锁骨上的玫瑰花路过我的嘴唇，沾上一点泥土，她却说那是芬芳馥郁的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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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并不平静，白浪翻涌，却闪着波光粼粼的蓝色，做出一副温暖的样子。

她沉默地站着，一声不吭。

我也不说话，轻轻抚着她发颤的背脊，用陪伴来安慰。

不知多久，卡杉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她晚上不在家……我以为她上夜班，努力工作，努力赚钱，为了能让我们两个过得更好……她很爱我。

“她说家里虽然没有男人，她也会保护这个家，保护我，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我。

“我真的……不知道。”

卡杉贴着墙，慢慢地蹲下来，双臂环抱住膝盖，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更小，低埋着头闭上眼睛。

不想面对、不想感知这个世界，一片黑暗没有别人存在，是她认为的安全。

我像是心脏被捏住了一样呼吸不过来。

活泼的、善良的、口是心非、傲气的、立马就能背叛全世界的那个女孩呢，不见了。

阳光暗了下来，金色消失不见，只落了阴影，波涛汹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觉得卡杉不需要安慰，陪伴是我唯一能给的东西。

她并没有哭，大概是悲伤难受失望怨恨都杂糅在一起。

“你走吧。”她打破了安静。

“我跟你在一起。”我说，蹭过去张开手臂抱住她，“阿姨她……我今天陪着你。”

卡杉死死地掐住了拳头，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扯着嘴角笑了：“笑话还没看够吗，舍不得走？”眼睛里的冷漠并不陌生，那是看除我以外的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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