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对他的爱。

-----正文-----

褚却洲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通过不断地深呼吸来平复心情，这样的动作他曾做过无数次，很有用，如果能再点上一根烟，想必会更有用。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裤袋里摸索了——秦曲林递来一根烟，另一只手夹着打火机。

褚却洲望着他。他现在很需要一根烟，不然会被面前的人发现，他连双手都在颤抖。可是他还是犹豫了，缓缓皱起眉头，问：“你学会抽烟了？”

秦曲林捂着嘴笑了笑，金属制成的打火机冰冷地抵在他的唇上。他一笑，某些过往好像就只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我陪一根？”他将手中的烟往前递了递。

几乎是一瞬间，褚却洲将那根烟夺了过来，下意识说了句：“别抽烟。”

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不合时宜，他望了望秦曲林手腕上昂贵的手表，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忽然，一只熟悉的手忽然攀上他的臂，温度却是陌生的。秦曲林就这么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举着打火机，对准他手中的烟，点燃一束微弱的火。

为了不令烟草熄灭，褚却洲俯身深吸了一口，白色的烟纸末端摇曳着火光，烟雾立刻弥漫在他们的眼前。

他为他点了一只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动作。褚却洲望着他松开手，后仰着头靠上身后的椅子，那一下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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