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莲花山观景台往下望时波光粼粼的海面。

-----正文-----

江景沿和向昕一起睡的第一个星期就发现了，向昕总是会在夜晚忽然惊醒，或者在某一个瞬间忽然抽一下，然后喘着粗气坐起来。

现在还是这样。

如果江景沿面朝他的话，他就会抓着江景沿的手继续睡；如果江景沿背朝他的话，他就会把额头抵在江景沿身上睡过去。后来江景沿能等到他回家的时候就从后面抱住他，等不到的时候就让他把手放在自己身上。

有时候江景沿晚上被惊醒会问他怎么了，他总是在黑暗里把头埋进江景沿的脖颈上，然后在江景沿安抚中平静下来。

直到有一天，向昕惊醒之后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被惊醒的江景沿坐起来抱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江景沿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和不规律的憋气，手掌轻轻拍着向昕的背。

“做噩梦了？”江景沿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沙哑。

向昕摇了摇头，没有出声，他想叫江景沿的名字，但没说出声来。

“梦到什么了？”江景沿好像默认了他做了噩梦，笑着抱着他躺下来。

向昕偏头抱住了旁边的江景沿，江景沿的手还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和肩头。

“那就是梦到我了。”江景沿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他把脸贴在向昕额头，喃喃地继续说着，“梦到我做什么了？”

“没什么。”向昕搂住江景沿脖子半趴在他身上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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