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下你们分手的原因。”

“不知道，你提的。”

“你出轨？”

“不可能。”

“她出轨？”

羊羊看看她，似乎希望她自己给出答案。过了一会儿他说：“没有。”

“你爱我，但是和我分手了。”他补充到。

“我和她是两个人。”

“你们是一个人，你只是没了记忆。”

“你们说话的方式、尾音、习惯的表情完全一样。”羊羊又补充到。他盯着她，浅色的瞳孔向胡栗子展示着她自己的投影。

胡栗子和他对视，无法不获悉他对原主的执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个于她而言还是小孩的人情感上的打击，但接着她还是说了。

“如果我们真的是同一个胡栗子，那我不可能和一个我爱的人分手。”

羊羊的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正在思考有没有可以用来回击她的合理的解释。末了他讲：

“所以我们现在要不要做爱，你很喜欢做爱。”

胡栗子一时语塞，她相信两人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她懂原主，因为在旧世界的她也是一样，不抽烟不吸麻不吃补剂，她唯一将和男友放纵性爱作为稳定的大量多巴胺的来源以缓解每时每刻都在累积的重压，也一直带着他到世界各地追求自己的学术梦想。

没有什幺正经人会同意这场性爱的邀约，胡栗子可以看出斜侧方坐着的羊羊自己也对自己的询问不报什幺希望，大腿肌肉有一点紧绷，这是动物逃窜前的标志。胡栗子知道自己的拒绝将不费力地让他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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