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男人本身的厌恶和支配纪尘得到的快感总是奇异地交杂在一起
龟责(我还是下手了)
-----正文-----
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结束的纪尘已经不愿再仔细回想了,记忆里都是他濒临崩溃的喘息与呻吟。费鸣蔷要他叫点好听的,可他混沌的思绪已经无法思考怎样的叫法才算好听了,况且,挽月阁调教男宠的叫法他又着实学不出来,最后只好从喘息的间隙里低低地唤着“大小姐”。
其实他最开始叫出来的是“家主”,但这个称呼显然没能让费鸣蔷满意,在他可怜的龟头上狠狠揉了一把,纪尘才意会地改换了称呼。
费鸣蔷曾经疯狂地讨厌这个标志着无能的称谓,但她不否认,当这样一个被弃置已久的称呼夹杂在纪尘破碎的喘息中时,她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愤怒,而是确认自己拥有掌控着纪尘的快感。
那之后费鸣蔷开始不再限制他射精,当然纪尘并不觉得这是江百川拐了十八道弯的医嘱在起作用,至少不完全是,因为费鸣蔷明显找到了她更加青睐的方式——她开始控制他射精。
有时是电动的榨精器,有时是在龟头两边用胶布绑上的两颗跳蛋,有时只是单纯的用手。每一次在刚开始时或许各有感受,但射到最后快感都变成一样的痛苦,已经完全说不出到底哪一种更磨人了。
边缘控制和强制射精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阴茎环依然稳稳当当地箍在他下身,只有在费鸣蔷手下才能得到暂时的解脱,不过相比于这种“解脱”,纪尘现在倒宁愿能回到之前一直禁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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