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吗？

-----正文-----

谢昶言快速洗了个澡，出来换衣服，顺便给江乔扔了一条裤子。对方因为怕尴尬，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敢出去，在床上干躺着。

“不用了，等你俩走了我就走。”

谢昶言系扣子，“走什么，不是有事找我么，等我回来。”

“你，多久才能回来啊？算了...也没什么大事。”江乔努努嘴巴。

“没什么大事你专门来找我，也算是大事了。等我就行。”

“好吧。”

莫名其妙上演这么一出闹剧，江乔也不好意思再推三阻四。谢昶言动作麻利地换好衣服，他跟在后面，“不好意思啊，今天。”

“没事，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良心过意不去，江乔还是套上那条稍显宽大的裤子，把两人送到门口，抱歉地对那位同事笑笑，企图化解一点尴尬。

他这么神经紧张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小到大，谢昶言身边亲近的朋友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某任算得上志同道合的同桌，会跟谢昶言交换书看，从小学就开始戴眼镜的小姑娘；跟他学游泳结伴的那个傻乎乎的胖子，两个人几乎整个暑假都保持联系，谢昶言游得又快又熟练时，对方还是雷打不动下水前一瓶可乐一包薯片。

然后就是周芯月。

文理科分班后别班合并来的女生，长得不错，柔柔弱弱。原本江乔连名字都不知道是哪三个字，升上高三，突然就高频率出现在谢昶言身边。带几次早餐，晚自习讲题，体育课自由活动，偶尔谢昶言跟他们打球，女生也总“碰巧”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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