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正文-----

顾缠见识到金钱的力量。他用小寡妇给的钱，花高价买了好几波水军和营销推文，店里的生意终于有起色。

为了服务质素，顾缠决定实行预约制，分早中晚三个时段，小赚三餐就收摊。

这天晚上来的，是一位长发男性。垂顺的黑发及腰，用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绑，松下来的丝丝缕缕挂在脸侧，尽显慵散。

客人挽起散落的发丝到耳后，一双清冷的瑞凤眼狐疑地看着顾缠，“你这里，可以通乳？”

出于职业习惯，顾缠扫了眼客人的胸部，平坦的，不见些许隆起。顾缠心有疑惑，还是点头回应：“是的。”

“有执照吗？”

突然被这么一问，顾缠噎了噎，没想到客人会问这个，“稍等。”他转身打开柜子，左右翻找两遍，才找到还没开封的快递。

客人默默看着，顾缠打呵呵，“不好意思，快递还没拆。”他嫌挂牌太麻烦，收到包裹之后就丢到了一边。

顾缠拆完，把牌牌拿给客人看。冷淡的客人嗯了一声后，就没再说话，像在斟酌什么。

顾缠讪讪收起牌子，问：“那，请问你需要服务吗？”

客人刚想回话，手机这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客人皱了皱眉，眼神肃冷，似乎被人惊扰到了。

客人瞥了一眼顾缠，当着他的面接起电话，“说吧。”

顾缠刚要自觉退开，客人就拉住了他。

顾缠：“？”

客人向电话那边说：“对，我去找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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