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在理石地面发出稳而沉的敲击声，似乎无异于往常，只有非常了解脚步之主的人，才能察觉到节奏略急。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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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在理石地面发出稳而沉的敲击声，似乎无异于往常，只有非常了解脚步之主的人，才能察觉到节奏略急。

例如明诚。

明诚脚步很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急步，目光有些警醒，他一身黑色跟在明楼身后，敏锐矫健如一匹黑猫。

“明长官，下礼拜工商界的慈善晚……”下属被明诚一瞥，立刻闭嘴。

已经拒绝过的邀请，明楼自然不会再度考虑。敢再提一遍想必收了不少好处，才吃了熊心豹子胆。

“管好下面的人。”

明诚把递来的邀请函晾在一边，快走一步跟上明楼：“是，明长官。”

“昨天说的那笔坏账怎么样了？”

明诚微愣，明楼停下脚步，面色沉静却涌出一股压迫感：“人你管不住，事也做不好，干什么吃的。”

明诚眼睛一闪，垂头道：“是，明长官。”

连他都吃了无端的教训，其余人等更不敢在明楼眼前晃，明长官的办公室仿佛雷区，人人敬而远之。

明诚合上门扇，转身面对明楼：“大哥。”

明楼坐在办公桌后，沉默着。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要恶作剧。”

明楼皱眉，嘴角紧起愠怒的弧度：“什么叫恶作剧？我是为了考验你的临场反应，这是非常重要的技能。”

明诚松开已经反锁的门扭，手落下些许，扶在西装腰扣上：“那我通过了考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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