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远出了手术室，换衣服时接到助理电话，从大楼南出口出来时，杨丹和被她称作简禛的男人已经唇枪舌战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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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闻远出了手术室，换衣服时接到助理电话，从大楼南出口出来时，杨丹和被她称作简禛的男人已经唇枪舌战了不知几个来回，眼看着还要继续。

关洲早在他们拌嘴之初重新打开了电脑，把耳边声音当白噪音，用词十分不客气地回复了催他回去的邮件，顺手把白噪音录了下来。

见方闻远从走廊里出来，结束录音。

关洲两指敲了下电脑，说：“给你们听个东西。”他点开播放，扬声器震动，先是杨丹的声音。

“我叫人宝贝怎么了，方闻远管好他家医院，连病人私生活也要管？而且你叫得太恶心了，听话，别再讲一个乖字，好吗？”

接着是简禛的：“乖，吗？”

扬声器里传出两声做作的呕吐。

关洲拨到两倍速，不断慢慢往上加，在十六倍速下的一通叽哩哇啦的鸟语中开口：“有什么感觉？这里还有十分零四十九秒，好听可以听上好一会儿。”

简禛兴味地看他，笑了下，举手示意投降。

关洲果断点了暂停，删除文件，抬头看着方闻远走近。

此时原本站蹲在不远处玩耍的两个小孩，其中一个突然站起身腿往前跑，扭头向后，一边笑一边叫着来追我呀，横冲直撞地到了方闻远面前。

方闻远拉得及时，没让他摔在地上。此时另一个孩子也跑了过来。被方闻远问了下家长在哪儿，两个孩子指了远处站着聊天的两位女士，方闻远才微笑着叮嘱玩耍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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