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匆匆匆匆匆匆的结尾。

-----正文-----

臧成玉倒了两杯水，一杯给自家弟弟，另一杯，给了和予川。

对于为什么兄弟两人见面却多了个和予川，臧艾云振振有辞：“既然是关于和老师与马立新之间的问题，那么也应该让小川也听一听。况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想让你们也多见见面。”

臧成玉一时之间不知道哪个才是重点。他只得拿出银行的账面材料和自己写的推论报告，往两人面前一推。

“我查阅了十年间三光酒业、海通建材和宝丰鞋业的资金记录。在和老师出事后不久，这三家企业曾有大额贷款记录。只是当时企业效益都不错，谁也没有怀疑其中有问题。但我现在回溯查阅，却并没有发现这三家企业的相关上下游业务有所增量，也就是说，他们贷款的钱根本没有用于企业生产。”

“那么，这些钱去了哪？”臧成玉目光如射。

臧艾云很快明白过来：“这些钱流到马立新的手上，被他用来打点买权了。”

“很对！”臧成玉打了个响指，“然后在随后的几年里，这三家企业的资金流水有平滑的上升，随后慢慢下降。我猜想，应该是这三家企业把花出去的钱又回拢了。”

臧艾云喝着水，小声自语：“他们用什么方法回拢的呢？”

和予川点点桌子：“那几幅画！”

臧成玉脑子里闪过“夫唱夫随”之类的奇异词语，很快又回过神，赞成道：“说的不错。马立新有画无钱，可他又需要钱，最快的办法就是让有钱的企业将画盘下，然后企业自己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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