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就是贱，没见过比你还贱的，我呸！

-----正文-----

申公豹为蛮离算了两卦，其中一卦是死，其中一卦是生。

可他知道蛮离最终会走上哪条路，就像她当初不顾自己阻拦，义无反顾的冲向李哪吒，无论结局生死也在所不惜。

而生的那条路，蛮离定不会选，即使她可能想活下去，但若让她知道活下去的结局，会是跟他申公豹一起离开，她段然会立刻翻脸走人。

思绪之中，斗笠被人扯了下，他微微仰起脸抓住来者的手腕，瞳孔蓦然缩紧，愣愣地凝视着对方的脸。

“蛮离。”

他喃喃了一句，对方却诧异地打量他一眼，厌恶的眯起眼睛拍拍桌子，问：“到底喝什么茶啊？你是不是没钱？”

往前百年敢这样斥责他的恐怕只有师尊了，后来多了个蛮离，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对方妖气渐露，带着海水的咸湿气儿，有种能迷惑人的奇妙力量，申公豹眨了下眼睛，噗嗤笑出来，接着掩面沉默下来，又猛然偏过脸看对方：“你是什么妖？叫什么？”

对方有些退缩，左右看了看，壮着胆子道：“姑奶奶我是鲛仙阿离，你可以叫我离姐姐，哼，怕了吧？”

申公豹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但意外没有去揭穿，他有点儿想嘲笑自己的懦弱和痴想，可也忍不住去靠近回忆里的面庞。

他站起来拉住对方的手，笑意温和也不带威胁：“陪我走一走吧，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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