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怀里的人象征性地挣了挣，一会儿后又安静下来，往他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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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铮铮 第十四章

往上海去自然是越快越好，于是走得猫猫虎虎的，落了靳灵好些衣裳，女孩儿半路发现了，别扭闹个不停，虞以容只好答应去上海买几件新的。

只是当三人到的时候，仍晚了，靳灵要去的上沪南丁格尔护士学校早已经又开课两天了。

上海与辽城是截然不同的，靳灵从没见过这么宽的马路、这么多的汽车，女孩子们把时髦新潮的衣服穿在身上，展现出窈窕婀娜的身姿，面上还有脂粉和口红，一个个都明艳动人。

饶是从前来过上海的虞以容也难免有些惊叹，顾林舟害怕虞以容想留在上海，语气略不自然地开口：“别杵着了，先去旅馆住下吧。”

虞以容点点头，提起靳灵的行李跟在顾林舟身后。

张氏怕靳灵在上海要什么东西却没有，给女孩儿杂七杂八带了许多东西，虞以容只好一手拎一个大皮箱。

靳灵与顾林舟的关系早好得跟一开始一样，女孩儿亲切得挽着顾林舟那只没提行李的手臂，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看起来是兴奋得很。

虞以容撇了撇嘴，提溜着皮箱愣要把那两人挤开，非要站在中间才好。

“你干什么啊！”靳灵被他挤得往旁边坡了一下，懊恼地埋怨，“我差点儿摔了！”

虞以容充耳不闻，自顾自往前走。顾林舟有些好笑，一时不知那人是吃靳灵的醋还是吃他自己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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