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定是个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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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顾声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小月亮，你是不是，不怪我了？”这句话被他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反倒像喃喃自语了。

但这不妨碍桌上其他三个人听见。

萧如松现在只感觉更气了，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是别人的小月亮。他呼出一口浊气，拿冷水狠狠灌了口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没去冲到桌子对面拉那位顾总的领子。

宋濯心下一动，脸上却未显分毫。

呵，原来是这样吗。

记忆里怎么都挥不去的月亮，不管是小阁楼里闭塞的月亮，还是大洋房内落地窗外的月亮，是自己吗。

这是他一直记得的原因吗？

他不敢问，倒也不是怕旁人知晓自己失忆的事情，只是看顾声这副样子，仿佛他只要说出一句狠话，立马就能哭出来。

“嗯。”

顾声整个人怔住了，嘴角的笑意都拉下来了，瞳孔微微张大，他局促不安地看着宋濯。到最后只化为一腔苦涩。

也是，他本就没理由不恨他。

可是他没有理由放弃宋濯。

菜上来后，四个人开始表面心照不宣，背地里骂骂咧咧地吃起饭。一场普普通通的饭桌贸易硬是吃出了一股杯酒释兵权的意味。

饭后，当宋濯和萧如松起身打算起开的时候，顾声出声叫住了宋濯。

“不知道宋律有没有兴趣跳槽来顾氏？”

萧如松一下子就怔住了，“顾总这是在当着我的面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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