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那时候医死的人不算少，似乎没有料到自己的末日是在手术室里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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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个七月，他靠倒卖烈酒挣来的那些钱已是杯水车薪，没钱，就得想办法搞钱来。他将所有的钱投入科学研究了，又赶上出国热，学院里只剩下十几个人没出国，其中就包括他。

他靠着窗户往下看路上移动着许多的学生，从校门的方向鱼贯而出，便关上科研室的大门，走出楼去。到了另一栋楼面前，临近厕所的右侧有一间低矮的教室，门开了一半，他的视线可以完全将里面的人看清，十几个灰头土脸的青年对着一个老人描画。

第一个发现他的学生瞅了他一眼之后，随手捏了一个纸团朝他扔过去，喊道：“嗨！看什么？”

一刻钟后，他在大画家王猛的教室里成了新的模特，有人说要照着他的相貌建模。他看见王猛对学生说：“切勿擅动真气，要沉下心，我有一个学生，十三岁名满天下，不到二十就做得筋疲力尽，把性命送掉了！”

他觉得王猛好像有神经病。

王猛带上教室的门，对着学生们“嘘”了一声，随后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坐在那儿，瞅瞅黑漆漆的水泥地面，不知谁带头在地上磨铅笔，整个教室都蒙着一层黑乎乎的薄烟。又望望学生们的脸，然后转头看向窗外，一只黄白相间的猫正卧在灌木丛下，旁边长着一株无花果树，结了一个绿油油的果子，隐在叶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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