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送的，与正文没有直接关系

-----正文-----

“晚安啦，小哥，明天见。”张海客挥挥手，笑着说道。

“吴邪呢？”张起灵抬起手臂，挡在关门的路径上。

“还是瞒不过你。”张海客松了口气，像脱了那层吴邪的皮，“进来说话。”

“吴邪呢？”张起灵进了门，浑身紧绷着立在门边。

张海客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想了想，又说：“弟弟。“

张起灵似乎放松了一点，被拉着在床边坐下，又问：“吴邪呢？”

张海客拖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说道：“如你所见，他来不了了。死了。”

张起灵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

“三十米悬崖，摔下来。“张海客叹了口气，“你知道的，他不是我们。”

“我们那时候自顾不暇，他……没坚持住。”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解雨臣，我们已经尽力了。”

张起灵点点头，长久的沉默让长白山夏天的空气也降到冰点。

“所以，还有别的问题吗？”张海客笑起来，“小哥。”

“那你呢？”张起灵说，“那你呢，张海客。”

“我？”张海客顶着他那副吴邪嘴脸说道，“像我这样的人，对家族来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

“吴邪，他活着，比张海客可有用多了，”张海客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至少对其他活着的人来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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