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推开我。”
-----正文-----
那日之后景扬几日没来找他,连上药都是遣了侍从代劳。谢献住在景扬的寝室里,倒好像成了这岳王府的主人。
景扬不来与他说那些“你这脚踝伤了根本,不准下床好好养着”的话,他便也再不在意,早起洗漱更衣,慢慢散着步去偏厅用早膳。
郡王自然也是在的,盯着他走来走去的脚生闷气,打死不开口说一个字。
谢献从没见过这样的郡王,一边气鼓鼓地瞪着他,一边还一勺一勺喝豆浆。可爱爱。
于是谢献撑着脑袋看景扬喝豆浆,满脸笑意,目注心凝,直把景扬看得没了气势,豆浆也不喝了起身就要走。
“这几日冷,今天怕是要下雪了。”谢献说。
他一进偏厅就注意到今日二殿下别了玉石发冠,装束整齐,应该是要出门。
陈景扬听他说话脚步一滞,顿了一小会,也没回头,说了一句“先生注意保暖”便带着侍从走了出去。
谢献看他走出去的背影,直把一桌早餐全部看到凉透。冬日里院内皆是枯败之相,即使还有常绿的松柏,也是肃杀的墨色。侍从过来问要不要把早餐再去热了,谢献笑着摇摇头,让人都撤了。
在床上躺了几日难得活动,他沿着人造的浅溪走去郡王的书房。还好书房窗外的竹林还带着几分暖意的绿。他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站在书桌前看郡王留下的字。
书桌的右上角放着木制的四方盒子,盖子打开着,内里盛着一只墨绿色的绒布袋子,谢献认得这只袋子,袋子里应是装着一只玉牌手环。他努力回避视线,只端详着桌子正中铺着的一方纸,那上面凌乱不堪,涂涂画画,墨迹层层叠叠穿透纸背,零星能看出来几个字,“才短学疏”被狠狠划掉又写上了“粗鄙不堪”,“不谙儿女私情”又反复被画圈,好像是想写些别的措辞出来,又左右想不出来的烦恼。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le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