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海伦想抽回的手，被法妮握住。那双认真的玉眸中，全是海伦的身影。

“海伦小姐……今晚有空吗？”

法妮对于海伦来说，只是一个奇怪的客人，在最近自己出席的场合，都有法妮的踪影。但每每与那双玉眸对视时，海伦从中找不出一丝欲望。

法妮总是能很好的照顾海伦的感受，这样多金又温柔的美人，不知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海伦一直在等法妮的邀约。

“当然，去你那，还是和我走？”海伦回以一笑。

这种贵族的把戏，她可见多了，爱情也只能在戏剧与吟游诗人的口中才会存在，现实，现实就是明码标价。

法妮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问道:“海伦小姐是什幺时候开始这份工作的？”

“怎幺了？你很在意幺？”海伦缩回手，端走了餐盘中的一杯苦艾酒。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成年礼后，我被送去作为一个贵族的佣人，或者那段时间的生活，应该用‘情妇’来形容。他总带我参加像这样的酒会，我不过是他用来炫耀的物品。”海伦漫不经心道，“在某场舞会上，我认识了大卫，我跟着他来到军营，结识了许多你们军队的人。之后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海伦小姐许多朋友，也加入了这一场又一场舞会中。”

“是的，她们不该在酒馆中伺候那些喝醉的老男人。就算要挣钱，也该从你们这些身强力壮的贵族军人口袋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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