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凌霄宫殿的时候，他正坐在轮椅上，对着窗户看书。碧风走过去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他。

她折过头吻住他的唇，研磨了半晌，方说，“父皇，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凌霄笑道：“你明知故问。”

碧风点了点他的唇说，“女儿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她一边说一边把他推到床边，扶着他到床上躺下，“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凌霄一愣，眸光黯淡，“……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初强迫你？但我并不后悔。”

碧风冷笑道，“若没有父皇，碧风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品尝到情爱的滋味。当初还要多谢父皇的教导。”

她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金丝锁，“父皇还记得这个吗？”

这是碧风初夜那回，凌霄用来绑碧风的金丝锁。

凌霄笑道：“你今晚要报复我？”

“‘报复’是多严重的一词！”碧风巧笑嫣兮，“咱们用它行一点闺房之乐，顺便重温一下旧时光。”

凌霄知道她笑得越温柔，手段就越残忍。他欢喜的是她今晚亲自来折磨他，而不是假手他人。

“好，今日就见见女儿的手段。”

凌霄顺从地让碧风将他的胳膊绑在床柱上，她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已经是个残废，腿就不用绑了。”

“残废”一词刺痛了凌霄的神经，顿涌的杀气在他胸口滚了一滚，无可奈何退了下去，他只能拿语言嘲讽她，“难为你整日被残废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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