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通话的铃声还在不断地响起，方怡安点了接听，李檬的声音紧贴着耳边：“你好你好，这里是警官，请问方先生在家吗？我有几个问题。。。”

“哗，哗，哗。”方怡安转过了身子，一把刀从门缝里伸了进来，刀面摩擦着地板。

“想向你询问。”李檬的声音停了，方怡安走到门口，是那把剔骨刀。他弯下了腰眼睛对准了猫眼，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语音通话并未中断，他拿起另一把手机划开，屏幕上显示李檬正站在门口。

“在，往后退一点，我开门。”

方怡安打开了门，李檬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按了锁屏键，走进门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撇了撇嘴开口道：“你说好好的大别野你不住，跑这来受罪。”

说罢径直地走到沙发坐下，眯着眼笑看着方怡安：“你知道吗，下次别用这款香水，味儿大。”

“你什幺时候知道是我的。”方怡安走到李檬面前，拉过一把矮椅。

“让我想想，你装了多少个摄像头呢？你身上的香味我很喜欢，要记住味道，太容易了。”

李檬从方怡安第一次来到自己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的第二天一早就察觉了，她摇了摇手神经质地歪了歪头：“你看我看了多久？在密闭空间下你的香味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散的，让我猜猜，两个小时？”

“穿着雨衣雨靴站在我家卫生间开着莲蓬头冲水，水不要钱啊，等下记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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