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御风很难说自己母亲苏缘是嫁了一个好男人，起码在他回到家中看到苏缘始终是那个忙里忙外的人，面对程昱的话她总是唯唯诺诺带着淡笑，记忆会和以前卑微的她重叠。

他也不愿意回家总听程昱冷嘲热讽的话，但不可否认的是，程昱似乎真的把他当作了亲生儿子。

程昱那天对着程御风说：“你若是想要玩女人，谁都可以，林若雨不行，结婚更不行。”

玩不得，爱不得。

程御风忽然冷笑，“我的人生凭什幺用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手机里翻找出了一张照片，“这是她母亲之前逃到美国以后，老爷子派人给她的评估报告。”

“虽然人不在了，但我必须告诉你，她有病，林若雨也是。”

他脸上云淡风轻，提起林若雨的母亲似乎真的在提一个有精神病史的女人，程御风问：“为什幺告诉我这些，更何况，她该是你的前妻。”

嘴角噙着的笑容太过于嚣张了些，程御风很难懂他此时心里是个什幺状态的心情，密密麻麻的英文让程御风无心细看。

程昱在他离开家门之前，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虽然是我的前妻，但她一直爱着的人，是她的堂哥。你说林若雨现在和你在一起了，但她是不是和她妈妈一样贱？”

——

她虽然嘴巴很毒，总是要将全世界都怼在她脚下，可程御风觉得她的笑容，总是像极了一个顽皮的孩子。

所有的恶语相向，都是在保护她自己，并不是真心要去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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