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医第二日如约来给我下针，之后几日也是如此。还留下一堆又酸又苦气味难闻的中药。

我在沐晴和顾筠的监视下，乖乖扎针喝药，只，收效甚微。

顾筠穿着一身黑色广袖长袍，问“我昨日穿什么衣服？”

我眼珠子转了转，他这么问，定是昨日穿的和今日穿的一样，于是答得飞快“还是这一身，或是你有两套一样的？”

顾筠眼眸暗了一下，拍拍我的头，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难道不对吗？

沐晴领着小花过来问我“今日还吃昨天的菜式好吗？”

昨天吃的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要是我说好，她一定会问我昨日吃了什么，我一笑“换换吧。”

“那是粤菜，湘菜，还是川菜？”

我想我不爱吃辣，定是没做过川菜，便道“川菜吧，换换口味。”

这次一定没错吧？

哪成想，沐晴一听，眼泪霎时就落了下来，“清姀·····”

我慌了，“那要不吃湘菜？鲁菜？苏菜？你别哭啊！”

我这样一说，沐晴哭得更厉害了，哽咽道“你，你昨日是这样说的，前日也是这样说的。清姀，怎么办啊？”

我傻眼了，是这样吗？

“好了，师姐别哭了。”顾筠端着一碗乌漆墨黑的药汤进来，老远就闻到那股子又酸又涩又苦的药味。

我自觉的接过，试了试温度，就一仰头，灌了下去。

方喝完，唇边就递上一颗蜜饯，“含着。”顾筠清冷的声音。

我接过含进嘴里，缓解那股子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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