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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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之后，早一些坦白或是晚一些都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坦白的时机十分重要，必然不能是现在。毕竟他那个曲折绕了十年的老冤家这会儿兴许已经埋进马桶里吐得不省人事。想到这里韩沉有点头疼，他把托盘端出去，就准备去把马哲收拾利索了。

马哲也不是滴酒不沾的，喝酒频次甚至不低，闲暇之余都会和队里的人小酌几杯。他们虽然是小地方出身，但公职人员该有的形象管理都没落下，虽说是喝，但把握着尺度，从来没有因为醉酒失了形象。也因为从未醉过，马哲自以为好酒量，于是黑盾组组内庆功，他大大方方来者不拒，饭桌上喝了白的，间或被老秦敬了红的，KTV里又莫名其妙被小的们灌了啤的。

然后他断片了。

脑子里凭空被抽走了一大段，晕晕乎乎像是走在云端，他努力走直线，走着走着突然就腾空了。倒栽葱一样被人扛着走，胃叫人顶着，一颠一颠的，血往头上去涌。喝得太多使不上劲，像最后个麻袋一样被扔到地上，哇地一声，吐出来了。也不知道吐了多久，胃都吐空了，脑子好像终于捡回来了一点。

不知道谁往自己手心里塞了面纸，他把面上的擦干净了，又嫌弃地盖上马桶盖，才哆哆嗦嗦扶着马桶站起来。好像清醒一些，也觉得这边上味儿的慌，他撑着马桶盖想去够冲水阀，看什么都重影，拨了两回都拨岔了。跟自己较上劲，撑着水箱来来去去地摆弄，终于让他冲出水来，结果腿一哆嗦，一脑瓜子砸水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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